宿舍直播发现天花板漏水正找人修,却看见评

在宿舍的直播中,天花板的漏水现象被网友们意外发现。

观众们纷纷建议我联系校工进行修理,但有一条弹幕却与众不同:

“你们的宿舍,宛如一座棺材房,居住其中的人,似乎都无法活着走出。”

夜幕降临至十一点,那条弹幕让我的背脊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

在我还未来得及回应时,其他网友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指责。

“这是什么用意,是在诅咒人吗?”

“深夜时分谈论棺材房,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感觉这个人心怀不轨,阮阮快将这个ID踢出直播间,别让他污染了我们的直播空间。”

在我愣神的瞬间,那人又发出了第二条弹幕。

“门在而窗无,风水之大忌也。生气难入,死气难出,长此以往,居住者难以存活。”

其他网友的责骂声立刻变得更加激烈。

“这人是不是疯了。”

“阮阮快点踢人!”

我名为阮阮,是一名业余美妆博主,直播间里的观众大多是我的粉丝,他们晚上进来是为了观看我分享的睡前护肤小技巧,而非聆听鬼故事。

我也很想把这位莫名其妙的人踢出直播间,但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下手。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投向那渗水的天花板,心中的不安感愈发强烈。

我们这个宿舍是由杂物间改造而成,确实是整栋楼唯一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我和其他三位室友居住在此,起初我们也不太情愿,但由于学校近年来招生人数激增,宿舍资源紧张,我们只能无奈接受。

我瞥了一眼那个ID,她的昵称是小冉,并不是我熟悉的粉丝之一。

随着弹幕中的责骂声愈发高涨,我开口说道:“这位名为小冉的朋友,请不要再在弹幕中发表故弄玄虚的言论,否则我将不得不将你移出直播间。”

几乎就在我话音落下的同时,小冉又发出了一条弹幕。

棺材顶的木板如同脆弱的纸张,经过岁月的侵蚀,在雨的洗礼下,水珠悄然渗透而下。否则,你们并非居住在顶层,为何每逢雨天,你们的天花板便会有水滴渗透?

我陷入了沉思。

虽然我经常在宿舍进行直播,但我从未向粉丝透露我们居住的楼层。

而且,尽管外面确实下着雨,但我们的房间并没有窗户,网友不可能通过直播的画面得知这一点。

这条弹幕一经发出,其他网友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紧接着,有人开始相信她的话。

天哪,我开始感到恐惧。

她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但不久,有人提出了反驳。

阮阮的IP地址最近确实频繁显示降雨,这个小冉可能只是碰巧猜中了。

深夜时分,也不知她有何居心,阮阮快点将她移除吧。

我注视着小冉的ID,背后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她的猜测竟然全部正确。

我们这个房间,只有在雨天才会出现天花板渗水的现象。

然而,我们明明不是顶层,我也询问过其他寝室的朋友,无论是同一层的还是其他楼层的,她们的房间都没有这个问题。

于是我轻声问道:你说我们寝室是棺材房,那么棺材房背后隐藏着什么含义?

几秒钟后,我的心脏猛地一跳。

或许是为了让自己的弹幕与其他网友的有所区别,小冉将自己的字体调成了红色,在屏幕上显得格外醒目,宛如鲜血。

女寝被设计成棺材房,是为了作为陪葬。

你们宿舍四人中,有一人是死者,也就是墓主。其他三人,则是祭品。

这句话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悄悄地转过头,无声地观察着我的室友们。

我们宿舍是随机分配的,大家都是来自不同专业的。

此刻,中文系的李笑正坐在桌旁,戴着耳机,一边浏览短视频,一边享用她的泡面夜宵,时不时发出大笑。

化学系的璀璨明珠孟丽儿正以一种天鹅般的优雅姿态,为自己的指甲涂抹着绚丽的色彩。

医学院的学术精英、寝室的领头羊吴岚,此刻仍在外头的自习室里,尚未归巢。

众人看起来不过是一群平凡无奇的女大学生,平日里彼此间的关系也总是和谐而融洽。

在这之中……难道真的隐藏着一位墓主?

或许是因为我的脸色太过苍白,小冉的弹幕迅速再次涌现。

无论你与你室友之间的友谊多么深厚,你都必须面对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在她们之中,有一个人已经步入了永恒,她的鬼魂带着未散的怨气,正企图将你们三人一同拖入深渊。

这个过程需要历经一百天,到了第一百天,便能完成封棺入穴的仪式。

我瞥了一眼摆放在小桌上的日历,感到一阵僵硬。

弹幕也随之沸腾起来。

等等,9月1日开学,那明天不就是第一百天吗?

心中涌起一丝恐惧,我急忙查看,幸好我们的寝室有窗户,呜呜。

在一片议论声中,小冉那血红色的弹幕再次显现。

主播,如果你们确实是9月1日开学,那么今夜就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如果今夜你们未能找出那个鬼魂,那么其他三个人都将在明日迎接死亡。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弹幕中,有忠实粉丝在为我辩护。

这个叫小冉的,你在深夜编造鬼故事,是想要报复社会吗?

阮阮的老粉丝都知道她胆子特别小,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好吗!

阮阮你要不要先出去透透气,你们宿舍没有窗户的话确实不通风,看你脸色好差。

对啊,阮阮出去转转吧!这个小冉不是说你们没人能离开吗,只要你去楼下转一圈,不就能证明她在胡说八道了。

我拿起手机,站起身来。

的确,只要我下楼一趟,直播给所有人看我离开了,她的话也就不攻自破了。

决心已定,我紧握着手机,一边进行直播一边缓缓向门外踱去。

然而,就在我擦过门槛的瞬间。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我身后伸出,紧紧扣住了我的手腕。

那手掌的凉意如同冬日里的霜雪。

我几乎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惊得尖叫出声,猛地扭头,我的目光与一双隐藏在厚重镜片后的眼睛不期而遇。

是李笑。

她原本沉迷于短视频的海洋,却在我经过时,如同猎豹般迅猛地抓住了我。

阮阮,夜已深沉。李笑的眼睛紧紧锁定着我,你这是要去哪里?

镜片上反射着头顶白炽灯的光芒,我无法窥见李笑眼神的深处。

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作祟,我突然感到,李笑似乎比往常更加陌生。

我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才开口:我只是出去散散步。

李笑皱了皱眉:外面雨这么大。

她这是在阻止我离开?

难道李笑……就是那个墓主?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突然意识到,我的思维似乎已经在不自觉地跟随小冉的脚步。

然而,就在我思索着如何摆脱李笑的束缚时,她却意外地松开了手。

她转身拿起一把伞,递给了我:带上这把伞,顺便去接一下岚姐。

我接过伞,急忙离开了寝室。

我原本以为李笑不会放我离开,但她并没有阻止我。

难道……

心中如同擂鼓般紧张,一个念头悄然浮现。

——是因为吴岚还没有回来。

对!按照小冉的说法,墓主需要三个祭品,缺一不可。

现在吴岚还未归来,而李笑也并不知道我已察觉到了异常,所以她认为我即便出去也会很快返回,并带上吴岚。

想到这里,我从睡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另一个手机——我有两个手机,一个用于直播,一个用于日常生活。此刻,我迅速拿出日常生活用的手机给吴岚发送了一条消息。

岚姐,暂时不要回来!

无人回应,我再次拨通了吴岚的电话,然而她依旧没有接听。

可能是她正奔波在路途中。

罢了,我还是先下楼去吧,说不定我能在她从自习室返回的途中将她截住。

在尝试联系吴岚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穿越了整条漫长的走廊,抵达了电梯间的门前。

然而,当我踏入电梯间,却惊愕地发现——

两台电梯的显示屏如同夜幕一般漆黑。

所有的电梯都停止了运行。

心中陡然一寒,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我突然意识到,我所处的环境异常诡异。

在前往电梯间的路上,我穿过了那条长长的走廊。

尽管时间已接近午夜,但通常在这个时刻,走廊上总是熙熙攘攘。

有去洗漱的,拿夜宵外卖的,铺开瑜伽垫锻炼的,背诵单词的,讨论小组作业的,人来人往。

然而,我刚刚穿越的整条走廊,却空无一人。

所有的宿舍门紧闭,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一片死寂。

我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颤抖。

此刻,那台用于直播的手机里,网友的弹幕如潮水般涌来,都是催促我快下楼的。

但奇怪的是,刚才一直在键盘上飞速打字的小冉,却再也没有出现。

我咽了咽口水,目光转向电梯间旁的消防通道大门。

推开那扇门便是楼梯,我们在三楼,或许只需短短一分钟就能冲下去。

只要离开了宿舍楼,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决心已定,我冲进了楼梯间,开始向下奔跑。

我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必须离开这个宿舍,越远越好。

楼梯间和走廊一样,空无一人。

我疯狂地跑下楼,迅速地下了两层,或许是因为太过慌乱,在到达最后一层时,我一脚踩空,整个人猛地摔了出去。

手机从我的手中滑落,我急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将它捡起。

幸运的是,直播并未中断。

终于,我抵达了一楼。

我对着手机大声喊叫,仿佛在给自己增添勇气。

然而,屏幕上却是一片寂静。

网友们的弹幕似乎都戛然而止。

几秒钟后,几条弹幕缓缓浮现。

内容如出一辙。

“阮阮,你回头看一下……”

我的头皮瞬间紧绷。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疯狂蔓延,我确实意识到了——

我已经下意识地跟随小冉的思路,但内心深处仍存有一丝侥幸,认为她可能在胡说。

然而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并非自己吓自己。

我确实遭遇了科学难以解释的怪事。

手机屏幕上,网友们的弹幕开始如潮水般涌现。

主要分为两大阵营。

一派和我一样惊恐万分。

“刚刚直播大家都看到了,阮阮是真的往下跑了两层啊。”

“这就是鬼打墙,她离不开这层楼!小冉说的是真的!”

另一派则对鬼神之说持怀疑态度,转而质疑我。

“阮阮,这是不是你和你同伙为了流量,在合伙演戏啊?”

“对啊,我也觉得这是主播自导自演的,所谓的鬼打墙其实就是在两层楼都贴上3,低劣的障眼法罢了。”

“不过主播的演技确实不错,瞧这脸色吓得苍白,跟鬼一样哈哈哈。”

后面发言的基本都是直播间新涌入的网友,他们对我并不熟悉,因此毫无顾忌地调侃起来,更有甚者开始辱骂我,指责我为了流量不择手段。

我已无暇顾及周遭的一切,目光紧紧锁定在手机屏幕上,声音带着颤抖:小冉,小冉,你还在吗?

回应我的是一片沉默。

小冉没有再发送任何弹幕。

心中的绝望如同浓雾般愈发浓厚,我站在这空旷而死寂的楼梯间,呼天抢地,却无人应答。

我既无法逃离这栋宿舍楼,也不想回到那个充满诡异的宿舍,面对那些难以捉摸的室友。

就在此时,楼下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一步,又一步,鞋跟缓缓敲击着地面,节奏均匀而有力。

在这一片死寂之中,这脚步声竟如同鼓点般,充满了韵律之美。

它从楼下向上,逐渐向我靠近。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双腿仿佛被冰封,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在黑暗中,一个人影渐渐显现。

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衣裙。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我的面前。

“阮阮。”对方轻声说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终于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来人。

是吴岚。

“岚姐……”我喉咙动了动。

在几个室友中,我和吴岚的关系最为亲密,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已经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我刚入学时被一个渣男学长骗走了一大笔钱,是岚姐亲自上门帮我把钱要了回来。之后我急性阑尾炎需要手术,医院陪伴我。

“岚姐,我给你发了消息打了电话,你怎么都不回我!”

我一把抓住吴岚。

她惊讶地看着我激动的神情,掏出手机看了看:“我在路上,外面雨太大了,我没听见手机响——你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心中充满了绝望和庆幸。

绝望的是,最后一个祭品也已归来。

庆幸的是,在这片绝境之中,我终于有了可以依靠的同伴。

我的思绪仿佛被恐惧的冰霜冻结,无法运转,小冉如同断线的风筝,联系不上,然而吴岚,她的智慧与沉稳如同冬日里的暖阳,定能比我更加冷静理智地应对这一切。

果不其然,吴岚听完我的叙述,虽然脸上掠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我刚刚踏入楼门时,一切还如同往常般平静。她沉思着说,你不要惊慌,我们再试一次。

于是,吴岚与我再次在楼梯间来回穿梭。

不久,吴岚的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

她之前一直询问我是否做了噩梦,但现在,无论我们向上或向下,无论走过多少层,最终总是回到三层,她终于开始相信我所说的一切。

吴岚紧锁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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