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犯阑尾炎,疼痛万分妻子却在她男同

那晚,急性阑尾炎突然来袭,我连拨了七个电话给卢年年,却始终联系不上她。

直到次日清晨,我手术都结束了,她才姗姗来迟,手搭在我的手上。

“阿铭,昨晚我正忙着和客户谈事情,手机没听见。”

我瞥了一眼昨晚的朋友圈,她那男同事发的动态历历在目。

“只需一个电话,就能让某人在深夜为我熬养胃的白粥。”

照片里,卢年年围着粉色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拿着手机找她理论,和她大吵一架。

但现在,我只是静静地从她手中取下那枚代表我们爱情的戒指。

“我已经解开了束缚,不忠的伴侣,我选择放手。”

当我在病床上醒来,准备接受手术的那一刻,卢年年匆匆忙忙地赶到了病房。

她手里拎着一碗粥,连衣服都没换,那件大衣下的素色裙子满是皱褶。

“阿铭,昨晚我正忙着和客户谈事呢。

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更别提歉意了。

昨晚,我独自一人在家中,突然急性阑尾炎发作。

疼痛让我蜷缩成一团,久久无法站起。

我连续拨打了卢年年七次电话,却始终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

最后,我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拨打了,这才保住了性命。

医生告诉我,如果再晚半小时,我的肠道可能会穿孔,生命垂危。

而那时,卢年年在做什么?

她正在她同事莫封峦的家中,耐心地为他煮着养胃的白粥。

这一切,我是在手术后醒来,刷朋友圈时无意中发现的。

我拿起手机,再次看了看莫封峦发的照片。

真是讽刺啊。

平时和我在一起,被我宠爱得连厨房都没进过的卢年年,竟然会为了别人下厨。

曾经承诺永远爱我的卢年年,现在却为了欺骗我而公然说谎。

我冷冷地抬起眼睛,想要看清楚,五年的时光究竟将那个曾经深爱我的女孩,变成了怎样的人。

或卢是我的目光太过锐利,让卢年年感到不安。

她低下了头,不再与我对视,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自嘲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上。

那枚戒指,是我们一周年纪念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它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现在却变得如此刺眼。

我笑了笑,轻轻地掰开了她的手,取下了那枚戒指。

卢年年的瞳孔里映满了惊愕。

“阿铭,你这是怎么了。”

我紧握着那枚戒指。

“莫封峦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

“我已经解开了那项圈,对于偷腥的猫,我不再留恋。”

卢年年迅速地领悟了我的意思,她的脸色忽红忽白,最终,却抛给我一句话。

“我和莫封峦清清白白,你为何总是不肯相信我?!”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辩解。

“昨晚,我确实因为应酬错过了你的来电。

对此,我深感歉意。”

“应酬结束后,莫封峦突然来电说他胃痛难忍。

我只是去看望了他一下。

除了给他煮了些稀饭,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何如此激动?

再说,他是我上司的儿子,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总归是有益的。”

卢年年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不悦。

过去,她为了莫封峦不止一次地弃我而去。

记得有一次下雨,她中途把我丢下,让我自己打车回家,然后转头去接莫封峦,理由是他没带伞,正在路口等她。

还有一次,跨年夜的火锅聚餐,我和她吃到一半,莫封峦一个电话就把她叫走了,说是有紧急工作要处理。

最后,火锅的汤底都煮干了,卢年年也没回来。

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自我安慰,自我欺骗。

直到昨晚,我再次被遗弃,独自度过漫长的夜晚。

一瓶毫升的药水,有滴。

在夜间病房的明亮灯光下,我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数着点滴。

我突然间想明白了。

也卢,我并不是那么需要她,也不必那么爱她。

见我迟迟不语,卢年年的脸色逐渐缓和,不再与我针锋相对。

“阿铭,别闹了好吗?”

她像往常一样,开始向我示弱,希望尽快结束这场争执。

毕竟,她还需要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投入到莫封峦那里。

她端起旁边的粥,吹了吹,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转过头,冷冷地说。

“如果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那我也无话可说。”

卢年年没想到,我会用她经常说的话来回击她。

她愣住了,微微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变得冰冷,猛地将手中的粥碗摔在桌上。

“房铭,你别太过分了。

别忘了这些年是谁在养你!”

说完,她就站起身,摔门而去。

随之带来的风,带着一阵阵寒意,刺入我的身体。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上司杨姐的电话。

“杨姐,上次您提的去英国外派的事,我同意了。”

我和卢年年已经相爱五年,我也毫无怨言地围绕她转了五年。

卢年年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她始终将事业看作是人生的终极追求。

在家庭里,如果有人忙到连饭都顾不上吃,那么总得有人退让,下厨做饭。

我就是那个退让的人。

我还记得几年前,我面前摆着一个极好的晋升机会,只需出国三年,回来就能当上财务总监,薪水翻番。

那时候,杨姐特别看好我,她极力推荐我去。

我那时还年轻,充满活力,自然也是心动不已。

但那时,卢年年正处于事业的高峰期,经常忙到深夜才回家,饿着肚子泡方便面,然后又继续工作。

我站在卧室门口,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低头吃着方便面。

我这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她瘦了不少,连裙子都显得宽松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为她重新煮了一碗青菜肉丝面,还加了两个鸡蛋。

那时的卢年年紧紧抱着我,头靠在我的胸口,亲昵地撒着娇。

“阿铭,有你在我身边,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谁会在半夜给我做好吃的,谁会关心我呢。”

“要是每天都能像这样,你做饭等我回家,那该多好啊。”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但当我转身回到卧室时,我默默地把那张外派申请表扔进了垃圾桶。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向杨姐提起过外派的事。

遗憾的是,我五年的默默付出,并没有换来卢年年的一丝珍惜。

她在追求成功的道路上逐渐把我抛在了后面,认识了莫封峦。

一个更能给她带来帮助,对她更有利益的男人。

从那以后,莫封峦就彻底插足了我们的生活。

成为了我们经常争吵的焦点。

我看着她对别人越来越上心,她却反过来指责我不理解她为人处世的艰辛。

其实一开始,我相信了她的话,我相信她只是把莫封峦当作上司看待。

但随着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一起去迪士尼、共进晚餐、陪他看病买衣服等等,我就感觉越来越不对。

特别是当卢年年和我一起买蛋糕时,她下意识地说那个杨梅口味是莫封峦喜欢的,要给他也带一块时,我就知道,卢年年变了。

我见过她爱别人的样子,当她的爱转移到另一个男人身上时,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所以,当外派的机会再次出现时,我没有像多年前那样傻傻地拒绝。

而是告诉杨姐,帮我保留这个名额。

杨姐很快就打电话过来,电话里,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流露出喜悦。

“你终于决定去了!

怎么,这次舍得离开你那位娇妻了?”

我摇了摇头,轻声笑道。

“以后她不会再影响我的任何决定。”

出院的那天,卢医院门口,这让我有些吃惊。

以前她总是以工作为由,很少特意请假来陪我。

这次她却悄无声息地站在病房外,让我感到意外。

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兴奋地牵起她的手,眼神充满爱意地注视着我深爱的女人。

但现在,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没有一丝波动。

卢年年走近了,语气柔和地说。

“阿铭,今天我特意请假来接你。

我想告诉你,我和莫封峦之间真的没什么。

那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她似乎想要挽住我的手,但我本能地避开了。

她愣了一下,手悬在半空。

周围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卢年年咬了咬嘴唇,眼中逐渐流露出惊讶。

在我们过去的恋爱中,我总是迁就她,包容她。

只要她稍微向我道歉,给我一个台阶,我就会立刻接受,和她和好如初。

所以,当我突然变得“不领情”,她感到无法接受,生气了。

她干脆转过身,面无表情地不再说话,高跟鞋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和她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走着,从病房到停车场,一路上沉默不语。

当然,我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样也好,落得个清静。

到了停车场,我抬头一看,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熟悉的莫封峦。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向我们挥手。

“年年!

这边!”

卢年年微微点头,对他笑了笑。

我有点愣住,原来今天来接我出院,还带了莫封峦啊。

但很快,我意识到。

莫封峦跟在她身边,像影子一样介入我们的生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样荒谬的场景,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我默默地走到车前,直接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看到我这么主动让座,卢年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她愣愣地看着我,看着我平静地坐下。

莫封峦坐在副驾驶座上,带着敌意的目光通过后视镜看着我。

他一副主人的姿态,娇声解释道。

“铭哥,我容易晕车,不能坐后面,只能坐副驾驶,男人之间应该没那么讲究吧。”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只要有莫封峦在,卢年年的副驾驶座就从来不属于我。

刚开始,我还会抱怨几句。

但卢年年每次都站在莫封峦那边,不耐烦地一遍遍告诉我。

“阿铭,一个副驾驶座位而已。

你们男人之间哪有那么多讲究,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

在卢年年看来,谁坐副驾驶这件事,只是一件小事,提起来只会让我显得小气,但无论性别如何,这性质都是一样的。

而她也不会知道,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积累起来,足以让人感到崩溃,让人感到极度失望。

而失望的尽头,是沉默。

所以今天的我,不再为了这些事和她争执,不再和莫封峦较劲。

我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投向窗外。

一路上,莫封峦不停地找话题,说着我听不懂的公司业务。

以前,我会因为插不上话而感到自己像个局外人,心里难过。

但现在,我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不快。

卢年年的目光不时从后视镜投来,她在观察我,看我脸上的表情变化。

但我始终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最后,我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休息。

一踏进家门,我就直奔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坐在那张久违的书桌旁,我打开了电脑,开始翻阅杨姐发来的外派任务计划。

出发的日子定在三个月之后,我得先拿下英国特需公认会计师的资格,才能顺利获得通行证。

要考的科目总共有13门,幸运的是,我在大学时已经搞定了10门,现在只剩下3门悬而未决的,因为和卢年年的恋爱,它们被我搁置了。

现在,我得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把这三门课的考试一一攻克。

我坐在电脑前,开始制定详尽的学习计划,把每天的安排都排得满满当当。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计划表,我突然意识到,我曾经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都浪费在了卢年年身上,成了她口中那个被她养着的废物,真是可惜。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

我惊讶地发现,沉浸在学习中的这几个小时,我竟然完全忘记了卢年年,也没有再想起我们之间的那些不愉快。

连续几天,我一下班就一头扎进书房,埋头苦读,直到深夜。

而卢年年,一开始还是像往常一样,早出晚归,和莫封峦保持着那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

后来,随着我对她的问题越来越少,而我却越来越多地钻进书房,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一天晚上,她又被莫封峦叫走了,然后整夜未归。

直到第二天傍晚,我都没有问过她一句关于昨晚的事。

卢年年终于坐不住了,她拦住了我通往书房的路。

“阿铭,你怎么不问我,昨晚我去哪了?”

“我可以和你解释的,封峦他昨晚受伤了,医院,才叫了我去陪他。

我只是帮他去缴了费,然后陪他打完点滴就把他送回家了。”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她,下意识地回答。

“你昨晚没有回来吗?”

她盯着我,我突然意识到,昨晚我学习得太投入了,直接在书房通宵了。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卢年年昨晚没有回家。

卢年年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的眼睛,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带着不甘,又似乎带着绝望。

就连她那一贯冷漠高傲的声音,在这一刻也显得沙哑。

“阿铭,这些天你都在书房忙什么啊?生活日常也不和我说了,什么都不跟我分享了。”

“要用冷暴力来引起我对你的关心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啊!”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以前,我经常在晚上找她聊天,有时工作上遇到了难题,我也想和她分享,希望她能安慰我。

但她总是不耐烦地推开我。

“阿铭,我还要工作,我没空听你说那些有的没的。”

“你如果这么闲的话,去看个电视好不好?

或者自己去看看电影,行吗?”

但那个号称工作忙得连一分钟都抽不出来的卢年年,只要莫封峦给她发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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